三軍總醫院婦產部百年史： (陳福民醫師著)

 前言：

        國防醫學院於民國38年（西元1949年）遷台，成為台灣台大醫學院外之第二家醫學院。當時教職員、學生共三千二百餘人，規模尤大於台大醫學院。遷台後為原本多半接受日式醫學教育的台灣醫界增加了新的思考及行為模式，如國防醫學院採醫學中心制，教育分八類六即可培育各級衛生人才這種觀念及作法，台灣在20年後才漸漸出現；又如張先林教授規定外科學系各主治醫師必須進一步專業化，建立了台灣第一個麻醉科、心臟外科、泌尿外科等專科，是催生台灣有專科醫師制的推手；而崔玖醫師領導之婦幼衛生示範工作團，實際帶回美式衛生工作經驗，示範臨床醫學應予預防醫學結合，並糾正醫師行醫的（權威式）態度，應改為服務式的態度，均對台灣醫界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又因為照顧榮民協助成立了榮民醫院系統，無疑是台灣界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對台灣醫學的發展也有深遠的影響。

        茲將國防醫學院婦產科的發展分五個時期簡列于後（包括遷台前期，黑暗期，起飛期，專科醫師期，次專科期）：

 (1)遷台前期（民國38年，公元1949年前）：

        國防醫學院之前身為民前十年成立於天津的北洋軍醫學堂，時為光緒28年，公元1902年11月24日，中華民國成立後更名為軍醫學校，復於抗日勝利後，民國36年六月一日正式更名為國防醫學院，迄今已有九十六年，期間曾六度遷校，計北平、南京、廣州、貴州安順、上海及台北。

        遷台前，國防醫學院及上海總醫院位於上海江灣，教職員學生共8194人，當時師資均一時之選，以美國洛克斐勒基金所辦的北平協和醫學院畢業生為主，院長林可勝博士、副院長張建及盧致德博士，學生則招自全國的八大考區，可謂人才濟濟規模宏大。

     婦產科在軍醫體系中原非主要醫療學科，軍醫院中亦多無婦產科之設置，為因軍醫學校教學之需，自貴州安順時起，在醫科之外科系下，開始設有婦產科，當時的主持教授為湯漢志女士，民國36年國防醫學院甫成，改行醫學中心制，醫科之外科學系下設有婦產科學組。當時編制十人，主任熊榮超（相當於教授），教官盛梅卿、汪國珍、鞏懷恩（相當於副教授，講師），助教路子貞、周皖雲、季素梅及佐理員三人。規模初期正待發展，惜與共黨內戰失利，被迫遷台。

 (2)黑暗期：（民國38年至45年）：

        公元1949年國防醫學院奉命遷台，首批乘（安達輪）抵基隆港，當即配置在台北水源地舊址，日據時代原為砲兵聯隊營營舍，光復後曾做為台灣省訓練團團址，臨床部門則設於小南門第五總醫院及北門台灣省立醫院（現在中興醫院）。婦產科初屬外科學系下之婦產及生殖泌尿學組，編制七人，公元1951年因裁編而廢學組，外科學系下僅設主任教官四人，主持專門學科，原為山東醫學院院長及南京中央醫院婦產科主任之李士偉教授被聘為主任教官，領導婦產科並接收（任更）婦產科醫院，更名為省立台北婦產科醫院（即今的台北婦幼醫院）。因此該醫院亦成國防醫學院學生的婦產科實習場所之一，從事婦產科教學的則有王寶翠、王自芳、季素玫、王雅香、孟憲捷、張逢源等醫師。

公元1950年11月1日三軍總醫院正式成立三十張床的婦產科，由王自芳醫師出任主任，成為國防醫學院學生的主要婦產科實習場所，同期遷台的空軍總醫院，則由中正大學醫學院畢業，曾任南京古樓醫院婦產科醫師的王桃蓀醫師負責婦產科業務，訪問當時身歷其境的季素玫醫師及王桃蓀醫師，因當時生活困難，物質缺乏，對這段時間的醫療工作餘悸猶存，既缺麻醉、輸血、藥物、器械及人力，又無充分的知識及訓練，根本談不上產前照顧及術前準備，對最簡單的剖腹生產及子宮切除均視為畏途，母子的死亡率及手術的合併症比率均高，可稱為黑暗期。

 (3)起飛期（民國45年─56年） ：

        台灣經濟起飛帶動學術交流及建築業，1956年李士偉教授在協和醫院的主任伊士曼教授當時是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的婦產科教授及William Obstetrics 的主編被邀訪台，帶給台灣醫界許多新觀念，如羊水栓塞引起Hypofibrinogenemia的機轉，給氧過高引起早產兒失明等，廣泛引起年輕婦產科醫師追求學術的興趣。1958年政府開始興建榮民總醫院，婦產科仍歸屬在外科部下，1959年11月1日榮總正式作業，由國防醫學院院長盧致德兼任院長，婦產科由孟憲傑醫師主持，當時石牌仍屬台北郊區，居民不多，且醫院主要對象為老弱榮民，婦產科病人相當稀少，故初創時，醫師僅有孟憲傑及高武才兩人，病床僅四張，工作偏重在婦科手術。相形之下，三軍總醫院因位居市中心，在王自芳主任嚴格管理下，產科及婦科病患均平穩增加，病床以增至六十床，醫師則有王自芳等13人，以頗具規模。1961年成立婦產科醫學會宣告成立。婦產科隨著台灣經濟開始起飛。

        1963年三軍總醫院中成立軍眷醫院（市立和平醫院現址），孫祖森醫師接任主任，婦產科雖仍屬外科部，但實質上已能獨立行政。由於硬體的改善及編制擴大，立刻增加的新力軍包括陳福民、柳枝發、吳敬承、高志民、李憲昌、陳仲威、等醫師。每月生產突破300人次，一度成為台北市生產最多的醫院，產婦需在候診室椅子上待產。婦科在王熊嶸及閔振華醫師的努力下，向婦癌手術發展，自行實施陰道及子宮內鐳射治療，也完成了台灣第一位以Methotrexate治療轉移性絨毛膜癌的病例，亦是全世界最早使用methotrexate的少數病例之一。張逢源醫師開始研究不孕。次專科的雛形正在發展中。

        在榮總方面，產科雖然因石牌逐漸繁榮而略增，但在生產人數仍無法突破兩位數，在婦科方面，則因孟憲傑主任於1961至1963年間赴紐約使龍凱特林癌症中心(Memorial Sloan Kettering Cancer center)進修後歸來，而榮眷中子宮頸癌患者頗眾，因此婦癌手術發展迅速，很快成為徐千田教授以外的第二大子宮頸癌根治手術中心。1965年楊迺侗醫師加入陣容，已其過去長久的外科基礎，榮總開始為復發及晚期子宮頸癌患者實施內臟宛除手術數目為台灣之冠。亦屬一項創舉。此期間榮總迅速發展病床擴張到100床以上，訓練出來的婦產科菁英包括吳香達、楊迺侗、林猷炯、楊兆麟、賴耀勳、張昇平、洪正修、何師竹、袁九重、趙灌中、楊勉力、陳樹基、曾啟瑞、簡婉儀等醫師，國防醫學院的婦產科確實已經發展到起飛階段的程度。

 (4)專科醫師期（民國56─72年）：

        美國國務院開放學生交換簽證，軍醫署在培育人才的需要下，准許取得美國獎學金之優良軍醫自費留學。1967年三總許國邦醫師首先獲得紐約州立大學的medical oncology fellowship ， 追隨首創以methotrexate 治療絨毛膜癌的李敏求博士，研究癌症的化學治療，成為台灣婦癌化療的先驅，在中研院及國科會化療研究上亦有不少貢獻。1968年陳福民醫師獲得紐約貝絲以色列醫學中心(Beth Israel Deaconess Medical Center)婦產科之臨床研究獎學金，赴美後感到國內臨床訓練之不足，旋即轉入該院婦產科專科醫師訓練計畫，完成訓練後，成為台灣第一個獲得美國婦產科專科醫師回國服務的臨床醫師，三軍總醫院相繼赴美完成婦產科專科醫師訓練的菁英尚有李家琨、閔振華、柳枝發、吳敬承、及郭季超五人。

        1972年起，陳福民、李家琨、閔振華、相繼返國，因均實際接受美國現代化婦產科專科醫師訓練，帶回許多先進的臨床經驗，產科上如：超音波；羊膜穿刺做染色體及surfactant檢查；硫酸鎂在妊娠毒血症的正確使用；產鉗使用領域的的擴大；內腸骨動脈結紮在產後出血的應用；剖腹產之改良；拉梅茲及無痛生產 之推廣；DIC 的治療；高危險群孕婦的照顧；胎兒監視器的應用；nonstress test 的使用等。婦科上如：使用改良式Mc Indoe手術治療先天性陰道缺失；Cooper Ligment suspension治療應力性尿失禁；Heparin預防大手術後的問題；以腹腔鏡做骨盆腔疾病診斷及輸卵管結紮；陰道鏡的使用。1979年蔡武雄及劉嘉燿醫師引進硬膜外麻醉無痛分娩，為國內無痛分娩之先驅，直到2000年才由麻醉科接手執行無痛分娩。

 (5) 次專科期 (民國72年 公元1983迄今)：

        1983 年國防醫學院與三軍總醫院合併 國防醫學院的婦產科與三軍總醫院的婦產部採人事統一任用 加上美國婦產科次專科的形成 迫使主治醫師要向研究上發展 恰好尹長生醫師到猶他大學隨Prof Scott.研究生殖免疫 。蘇石州醫師到芝加哥大學隨林靜竹醫師學高危險妊娠。劉杭生醫師到哥倫比亞大學隨沈仁達醫師學婦癌 、顏兆熊醫師到猶他大學作週產醫學研究 、徐約翰醫師到 MD Anderson 癌症中心學婦癌 、陳炎勳醫師到哥倫比亞大學學婦癌。楊永孚醫師到日本及美國學婦癌。羅家森醫師到耶魯大學學周產期醫學。張嘉訓醫師到康乃爾大學學細胞遺傳學。駱仁華醫師到猶他大學學Andrology。張盈寬醫師到耶魯大學學產前細胞遺傳學。田浩雄到北加州大學學性病控制學。1990年後更有五位醫學博士加入陣容，包括劉嘉燿醫師至美國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生殖進修取得內分泌學博士、陳惟華醫師至英國牛津大學進修取得神經學博士、余慕賢醫師取得國防醫學院醫學科學研究所博士後至美國奧勒岡州健康大學進修婦癌科，朱堂元醫師至美國康乃爾大學醫學院取得細胞生物及遺傳學博士並於美國Sloan-Kettering癌症中心擔任博士後研究員、武國璋醫師至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進修取得內分泌及生理學博士，使三軍總醫院婦產部的臨床及研究人才達到足以領先台灣的地步。

        產科： 在陳福民教授返國服務後，在台灣最早完成高危險妊娠的照顧。之後由尹長生、顏兆熊、陳惟華主任接手持續擴大產科服務量。顏兆熊醫師沉心教學研究提攜後進不遺餘力並且編著多本中文教科書方便後進學習， 1999年由張盈寬醫師創立染色體檢驗中心，後續由黃貴帥醫師接續持續提供孕產婦產前染色體檢查。於2015年由蘇河仰主任設立婦產科影像中心，配備高解析度超音波並增聘專科護理師負責，可執行高品質之高層次超音波，2018年由林啟康醫師率團隊共同努力通過國家SNQ認證，林啟康醫師自2019年自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婦產科進修返國後接任產科主任，任內增聘專責之超音波技術員，提供孕產婦優質的照護品質，同年並邀請美、日、台專家舉辦胎兒影像國際研討會。另本部通過高危險妊娠轉診評鑑及獲得母嬰親善醫院及母乳推廣醫院等認證，病房預定於2021年設立母嬰專區，提供產科病人專屬之高質感病房。目前在張正昌部主任帶領下，成立產科AI人工智慧胎心音監測研究團隊，由產科林啟康主任、朱大維醫師、劉俐君醫師、賴禹儒醫師及王晨宇醫師協同工業技術研究院團隊共同研發AI人工智慧胎心音監測系統，以提高產房待產之照護品質，成果除論文發表外，並申請國家SNQ品質認證標章。

        婦癌科：自劉杭生、陳約翰、陳炎勳、楊永孚、余慕賢、朱堂元、賴鴻政、相繼赴美專攻婦癌後，婦癌醫師臨床服務及研究的領域由手術、化學治療、放射治療推展到標靶及免疫治療等面向。在余慕賢主任持續努力發展婦癌減積手術並與一般外科詹德全主任共同發展手術中腹內熱化療(HIPEC)，同時與放射腫瘤科趙興隆主任、蘇瑜富醫師合作發展手術中放射治療(IORT)等，將三軍總醫院婦癌科臨床治療水準與國際同步推向另一高峰。賴鴻政醫師2002年至德國癌症研究中心從事病毒與癌症研究，2005年至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癌症中心從事Cancer Epigenetics研究，回國後發展子宮頸癌甲基化生物指標癌症基因檢測獲得國家新創獎。張正昌醫師於2015年接任婦癌科主任及王毓淇醫師於2018年接任婦癌科主任，任內除常規之婦癌手術外，更積極發展婦癌微創手術，在早期子宮內膜癌及子宮頸癌的個案以達文西機械手臂輔助腹腔鏡完成分期手術等進階手術，並陸續引進哨兵淋巴節對映取樣(ICG sentinel lymph node mapping)，使婦癌手術朝向精準醫療的方向發展。在研究方面，於2019年張正昌主任將人工智慧運用於子宮內膜癌肌肉層侵犯深度輔助判讀系統，獲得台灣癌症聯合學術年會優秀論文並於2020年發表於國外SCI期刊。

        內分泌及內分泌科：三總於1984年8月由師明哲醫師率領住院醫師組成試管嬰兒小組並創立生殖內分泌學實驗室及精子銀行，經過兩年持續努力及改進下於1986年11月成功產下試管嬰兒，為當時國內第二間成功的醫院，只比國內首例晚7個月。當時小組成員有駱仁華、羅家森、陳惟華、許志學、張嘉訓、孫大威、余慕賢、朱堂元及武國璋等住院醫師，各自分工完成臨床及試驗室的技術，例如培養液的調配還要負責養白老鼠做動物實驗等等，很多儀器都是自行改裝的，如尋找卵子的精卵操作台就是用嬰兒保溫箱改裝的。後續劉嘉燿醫師及尹長生醫師陸續出國進修返國後，更為不孕科的人才奠定厚實的基礎。歷任不孕科主任有師明哲、陳炎勳、劉嘉燿、武國璋、陳啟煌、張芳維及朱伯威醫師。於1995年通過衛生署評鑑成為施術醫院，於2001年自汀州院區搬遷至內湖現址，由武國璋博士自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返國後予以重新規劃設計，柯秋松醫師於1999年取得國立新加坡大學臨床胚胎學碩士，返國後將原先胚胎培養等生殖技術往上提升為囊胚植入法並成立生殖醫學中心。陳啟煌醫師於2002年由美國西北大學進修歸國後更全力推展囊胚植入法。朱伯威主任接任後持續擴大服務量，每年約達300名試管嬰兒，自2018年後本院達成可自訓施術醫師之水準，同時期武國璋主任於2015起擔任臺灣生殖醫學會理事長、張芳維主任擔任秘書長，引領三總不孕科在學術界佔有一席之地。劉勇良主任於2020年自美國康乃爾大學生殖中心進修歸國後接任生殖醫學科科主任，持續提供不孕症病患優質服務，預計於2021年引進最新之縮時攝影培養箱，可配合AI人工智慧協助挑選胚胎，提升植入成功率。

        婦女泌尿及骨盆重建方面，台灣正朝向老年化社會發展，停經症候群、骨質疏鬆及婦女泌尿骨盆底脫垂需求日漸增加。自朱大維醫師1999年從美國紐約Albert Einstein醫學院Montefiore醫學中心進修回國後持續發展婦女泌尿領域之手術治療。張正昌醫師於2003至美國田納西州Chattanooga Women Laser Center進修腹腔鏡婦女尿失禁及骨盆底重建手術，回國後也從事各式經陰道尿失禁手術，並擔任台灣福爾摩沙婦女泌尿醫學會理事積極參與學會活動，接著蘇國銘醫師也接續完成婦女泌尿專科醫師訓練提供該領域之臨床服務。

        婦科內視鏡手術方面，本部自2004配合醫院外科部手術發展為全台灣第一家醫學中心引進 (da Vinci S) 手術系統，由張正昌醫師隨著醫院的訓練計畫至美國加州總部Sunnyvale達文西機器手臂手術訓練中心完成台灣第一批訓練合格醫師，美國FDA在2005年批准使用機器手臂手術系統運用於婦科手術後，由張正昌醫師完成台灣首例婦科達文西機械手臂輔助肌瘤切除手術並發表於台灣婦產科醫學會期刊，接著也由賴鴻政醫師於2008年參與在義大利米蘭之歐洲婦科達文西手術學會(ESGRS)成立大會，於2012年賴鴻政與張正昌醫師在台灣婦產科醫學會期刊共同發表研究論文「達文西機器手臂手術系統於各種複雜性婦科手術之運用」，接著王毓淇醫師加入手術團隊持續經營發展並將手術量繼續提升，經美國總公司評比通過設立亞洲達文西手術觀摩中心並擔任訓練醫師。張正昌醫師於2020年部主任任期內舉辦三總婦科達文西機器手臂手術團隊成立十五周年學術研討會，同時擔任醫院達文西手術觀摩中心婦科組召集人，協助培訓國內外(亞洲區)達文西手術醫師。另外在微創手術方面，劉嘉燿醫師致力於經陰道各式骨盆腔手術，例如經陰道子宮切除手術、經陰道次全子宮切除手術、經陰道子宮肌瘤切除手術、經陰道輸卵管外孕手術(salpingectomy, salpingostomy )、經陰道卵巢良性腫瘤切除手術等等，在選擇性個案下，也為婦科微創手術發展提供另一個解決方案。

        婦產部目前在張正昌部主任帶領下，主治醫師群包括、生殖實驗室負責人武國璋醫師、婦科主任張芳維醫師、婦癌科主任王毓淇醫師、生殖內分泌科主任劉勇良醫師、產科主任林啟康醫師、染色體檢驗中心主任余慕賢醫師、病房主任林宜欣醫師，以及專任主治醫師蘇國銘醫師、黃馨慧醫師、賴禹儒醫師、王晨宇醫師，及兼任醫師劉杭生醫師、劉嘉燿醫師、陳惟華醫師、張盈寬醫師、朱大維醫師、賴鴻政醫師、黃貴帥醫師、朱伯威醫師等，婦產部在全體醫師的努力耕耘下，往下穩步紮根，往上蓬勃發展，我們會秉持三總願景，以成為（一）軍民首選醫院。（二）社區健康守護。（三）國際醫學中心為目標，持續努力。

表一:歷屆婦產部部主任

表二:大事紀要